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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尸走rou(H) (第1/2页)

    

行尸走rou(H)



    夏天的太阳很热烈,那么耀眼,普照大地。

    方晚偶尔就那么盯着大太阳刺刺地直视太阳,须臾之间双眼刺痛,泪流不止。

    阳光将她的肌肤照得更为白皙,只有在天地下,她的皮肤才不会显得那样的病态白,连她之前钓鱼晒黑的地方都已经白回去了,那条明显的交界线已经消失不见。

    整个夏天,方晚没几次看得见温华,他不知道忙什么去了,她也不想知道。

    秋风扫落叶,树叶开始变黄卷曲直至飘落枯萎,成为干枯的一踩就发出清脆声音的肥料,方晚喜欢那种破碎的声音,她沉重的心理反而会有一丝松懈。

    她没什么别的娱乐活动,电视也不让看了,书房也锁上了,她迷茫地转来转去,偶尔去桌球室,拿着长杆比划,或者拿着球往地上砸。

    看它们一片滚落凌乱的样子,方晚才会满足。

    至于收拾?那已经不是她能够管的事。

    天气越来越冷,她偶尔穿着无袖短裙站在湖边发呆,满眼碧波荡漾,被温华看到过之后,她又被锁上了,禁止她靠近水边,意思就是连让她看看风景都不行了。

    锁链锁链,每天都是锁链。

    醒来时,睡着是,做梦也是。

    直到立冬的那天,温华陪她吃饭,突然说:“过段时间是个好日子,陪我去领结婚证。”

    方晚抬起饭碗就往他头上扔过去,毫无预兆的行为让他的额头破了一个口子,碎片险些溅进眼睛里。

    刘姨吓了一跳,立马来看。

    刺痛让温华皱眉,抬眼看去,方晚在笑,她捂着嘴,笑得眼睛都没了,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他的伤口,头发还沾着白米饭而笑还是因为他说要领证而笑。

    其实两件事都挺搞笑的。

    他们之间纠缠着,肮脏的污秽的、虚伪的谎言的、暴戾的蛮横的,分不清什么是爱什么是不甘,她就这么被他拖下去,拖到那一滩污泥里,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深。

    现在他要用充满合法权益的来取代她身上的锁链禁锢她,让她一辈子贴上“温华”这两个字,直到死,墓碑上都会是刻着老旧封建的“温方氏”,在一声声温夫人的恭维下下葬,方晚想自己估计连魂魄都不会安宁。

    世界这么大,她是极其不幸的,因为温华偏偏要把她毁了。

    讽刺的是在别人眼中她却是极其幸运的,因为一事无成的她居然能够接连碰上年九逸和温华这两个大鳄宠着疼着爱着,含嘴里都在调节自己的湿度温度,生怕自己让她有个什么不舒服哼哼。

    她所有的反抗在他们眼里都会沦为“不知好歹”和“做作”的代名词,然后拿天底下所有的不幸来与她比较让她学会知足。

    无论是凌晨五点扫大街的爷爷奶奶,还是天桥底下连风都挡不住的乞丐,农村里没有一件合适衣服一双合适鞋子,满脸黑污的小孩儿……

    他们就会这么做比较,拿苦难来开导苦难,水鬼伥鬼就这么引诱正常的人类,把他们同化了才能满足自己扭曲变态的心理,从别人的痛苦里才能品尝到一丝甜,还要标榜自居为懂得真理的正义人士。

    笑着笑着,温华也看着她笑。

    温华拽着她上楼,他连伤口都懒得处理,彼此的灵魂都已经被割开了更深的伤口,里面爬满了蟑螂老鼠,它们迷恋腐败的灵魂,那里还散发着丝丝令人上瘾的甜味。

    方晚这次挣扎得剧烈,不肯让他亲,手指挠向他的伤口,温华疼得眼角抽搐,血模糊了视线。

    他不管不顾,像是想到了什么,下楼去酒柜拿了一瓶酒上来。

    方晚认得,以前两个人关系和谐的时候,他们也会利用微醺来为性爱助兴。

    温华先喝,方晚在一旁讥讽:“喝醉了你还硬的起来吗你。”

    “我们试试?”

    喝死他得了!为什么他还不去死!?为什么这种垃圾要这么富足完美地活在这个世界上?!

    知道她不会喝,温华以唇渡嘴,没有好好醒酒的后果就是淡黄的液体里充斥着涩味,方晚剧烈地咳嗽着,但仍然阻挡不住它们侵入她的身体,冰冷的像蛇似的在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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