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有嘉鱼(父女)_63 崩溃(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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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 崩溃(h) (第3/3页)

是光裸的躯体暴露于聚光灯下,羞耻伴随着快感,自厌让位于情欲,他痛苦到了极点,又兴奋得要死,眼眶潮湿,鼻尖发红,表情似哭非哭,咬牙狠瞪着她,喉间挤出纸老虎的低哮:

    “闭嘴……”

    “你不喜欢听吗?”她哈哈笑起来,“可是你的jiba怎么越来越硬了?阿熠,你要射了吗?”

    “我叫你闭嘴……”他咬上她的胸脯,却没有使劲,自暴自弃咬了几秒,忽然张口含住乳尖,大力嘬吮起来,嘴里哼哼唧唧地为自己开脱,“是你给我下药了……全都怪你……”

    嘉鱼先是愣了愣,随即笑得更开心了:“是啊,我是给你下药了——没有催吐剂的安眠药不好找,我费了好几天功夫才找到呢。今天下午你回家之前我也给保姆下了一点,免得她来打扰我们。你看我对你多好呀宝贝,给你下药之前还拿别人先试了试手。放心吧,那个药没有副作用的。”

    谢星熠的表情随着她的话一点点凝固,崩裂,像潮湿的泥土干涸成坚硬的雕塑,又被冷风吹出道道裂痕。他瞪大眼睛,停下腰腹的动作,脸上血色尽褪,喃喃道:“不可能……你、你明明还给我下了春药……你别想骗我,你下的安眠药里肯定还有……啊等等……别!任嘉鱼,你——”

    媚rou夹着yinjing狠狠一绞,谢星熠完全招架不住,前一秒还沉浸在真相被揭露的震荡里,下一秒便被她夹得精关失守,腰眼一麻,马眼一松,jingye伴着低吼悉数喷涌而出。

    登临极点那一刻,他脑海中发生了一场伤筋动骨的爆炸,rou体有多极乐,精神就有多痛苦。他以为他是受害者,却发现从头到尾他都是人面兽心的刽子手,披着受害者的皮,手中紧握施暴者的屠刀。

    他在屠杀自己。

    将灵魂凌迟成血淋淋的尸片,放进绞rou机绞成凌乱的碎末,被风一吹,灵魂消弭无踪。

    分不清究竟是精神还是rou体更觉崩溃,他的世界轰然倒塌,满地断壁残垣。

    **

    “你上阿熠房间看看他怎么回事,怎么这个点还没起床?让他早点起来学习,下周都要期末考了,还学别人赖床。都让他早睡早起了,就是不听。”

    嘉鱼出卧室倒水的时候,正好听到了楼下谭圆与保姆的对话,她随意瞄了眼时钟,看到上面显示着八点零三分——周末谢星熠起床的时间一般是七点半,也就晚了半小时,但这半小时在谭圆眼里显然难以接受。

    保姆连连应好,走上二楼,敲了敲谢星熠的房门,等了一会不见应门,她硬着头皮自行打开门,轻手轻脚走了进去。

    过了几分钟,保姆携了团床单出来,轻手轻脚将门掩上。

    “这是怎么了?”谭圆在楼下看得直皱眉头。

    保姆不得不赔笑解释:“他说昨晚学习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把床单泼脏了一大半,所以睡得不太安稳,现在想继续补觉。夫人您看,这床单脏成这样,我正打算拿去洗呢……”

    床单展开,上面赫然糊着巨大一块墨印,范围堪比世界地图。

    嘉鱼见状,在心底笑了两声,心想谢星熠还不算太笨,崩溃成那样,竟然还记得用墨水遮盖昨晚zuoai留下的体液。

    但这个堪称“低级”“严重”的失误明显超出了谭圆的接受范畴,她目瞪口呆,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踩着鞋子噔噔噔爬上楼,不可置信道:“他怎么会干出这种蠢事?床垫呢?床垫是不是也脏了?”

    “是……”保姆压低声音,将自己缩成一小团,生怕受到谭圆怒火的殃及。

    至于谢星熠后续是被谭圆骂还是怎样,嘉鱼便懒得关心了,她回房间收拾好行李,背上书包,跑到书房同谢斯礼告别:“爸爸,那我走了。”

    他从笔记本电脑上抬起视线,看了看书房外空荡荡的走廊,用眼神示意她进来。

    嘉鱼捏着书包带子,慢吞吞挪过去。

    他搂过她的腰,在她唇上轻轻一吻,一触即离,低声说:“早点回来。”

    “知道啦,我会想你的。”

    她嘴上甜滋滋应着好,心里却想着早回来个屁。

    之所以要找借口跑到邓秀理家留宿,就是因为她胸上全是谢星熠吸出来的吻痕,青青紫紫,斑驳交错。谢斯礼不爱在她身上留印子,就算她想要糊弄他“是你吸的”也没办法,怕周末这两天被他发现端倪,她只好走为上策,说邓秀理约了她去她家一起学习。

    至于学到什么时候才能回家,那就要看吻痕什么时候才能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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