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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落枝头 (第2/3页)

安心不了。

    到了他这样的年纪,人对于自己的生命大概有一定的感知,老爷子在感觉要走之前,把徐谨礼和徐瑾年都叫过来,先和徐谨礼说了一堆话,后叮嘱了徐瑾年几句,便也在这次夜谈几天后去世。

    外公外婆是在年中走的,老爷子则是在来年年中走的,刚好隔了一年。

    老爷子在医院撒手,去世时的消息没有瞒得住,丧事的消息搞得轰轰烈烈,来来往往很多人来吊唁,人群如潮水一样涌过来,真心假意难以辨析,徐谨礼疲惫地应付了快两周,才把这件事办完。

    办完老爷子的事,回来之后没多久生了一场病。

    高烧之际听见电话铃声起身去接,是女人的声音,大脑昏沉,也没听清对面说了什么,这几天来的亲眷太多,想着大概又是要来客套一下的那些人,估计不怎么熟悉才选择打电话,说了句不用就挂断了电话。

    痊愈之后,家里只有徐瑾年一个人,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比较一般,他的时间似乎过得更慢。

    没有了要分心的事,他更加专注于事业,为华文教育能坚持下去和争取华人在马来西亚的权利继续拼搏。

    闲暇的时间里,徐谨礼会让司机开车去简谨仪家的花店那转一转。

    他不下车,让司机去买束花,就在她打包那一束花的时间里隔着玻璃看一会儿,随后就走。

    此后很多的时间里,很是疲惫的日子,或者心烦的时候,他都会去那里兜一圈,久而久之,简谨仪每次都会预留出一束花,方便司机到了直接来取。

    这缩短了他能看她的时间,所以徐谨礼以后不会只买固定的那一种,而是选个两三种,让她稍微磨一磨。

    这个经常来买花的人让简谨仪感觉很奇怪,他隔三岔五就过来,说是为了太太买,但却连太太喜欢什么花都不知道,第一次随手指了一束郁金香打包走了之后,每次都来买郁金香。

    简谨仪摸清他到来的时间后,会提前给他打包好一束郁金香,但他看见打包好的郁金香,似乎又不那么满意,后面每次都会顺带一些别的花,也是随便选,不在意什么品种。

    在他走后,简谨仪差不多就可以闭店吃晚饭了,吃完饭之后还要按时吃药。

    两粒调节信息素水平的小药丸。她在和徐谨礼分手后,灼热期一次比一次难熬,去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是信息素水平不正常,需要经常服药调节。

    平常按时吃药,到了灼热期来临时会稍微好受一点,但也比之前难捱,并且每到这种时候,她总会很想他。

    那种渴望几乎是不受理智控制的,就是单纯地渴望他的信息素和他的安抚,生理欲望比思念还要强烈。

    简若英看不下去,听说她身体特殊之后,又试着给她找过同样特殊的男人安排相亲,简谨仪每次相亲完都说自己身体不舒服,不想再去,简若英也只好不勉强她。

    晚上,她有看报的习惯,无论是时事新闻还是花边新闻都会看看,偶尔能在花边新闻上看见这些媒体揣测徐谨礼的绯闻女友,说他去了某某的生日会,举止亲昵什么的。

    简谨仪只在报上看到一张生日会的大合照,照片上确实郎才女貌,但她了解徐谨礼,他要是喜欢一个人应该不会刻意隔开那么多距离和对方站在一张相片里,她一面觉得媒体又在造假,另一面又会想他是不是真的打算和别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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