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太子殿下捅到处女膜后_第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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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第1/1页)

    

第一章



    “东街五马巷的徐家大郎回来了?”

    “可不是,游学三年归来,遇到这些糟心事。”

    “我刚看到他急急忙忙赶回去,应该是知道了那事……”

    那事,传遍了整个县。五天前徐父和徐小郎徐槡从京城回来,谁成想,途中竟遭遇山匪劫财。

    徐父交出钱财后,仍被山匪残忍杀害;徐小郎侥幸逃脱,但也被吓得魂飞魄散,连连高烧几日,最后烧坏了脑子。

    县里人人扼腕叹息,徐家是书香门第,平日里乐善好施,从未与人结怨,竟遭此横祸,实在令人愤慨不已。

    徐家大郎,也就是徐槐,此时站在自家破败的庭院中,望着眼前一片狼藉。胞弟徐槡正蹲在绿植前,伸手一推,一小盆绿植滚落到徐槐脚边。

    徐槡目光循着滚落的绿植,似乎才看到徐槐般,他站起来,指着绿植,又指着徐槐,“草,小草,咦,你也是小草?”

    说着,他又突然猛烈地摇头,“不对不对,你是大树,我是小草,嘿嘿,大树和小草,咱们都是一家人!”

    “对,我们是一家人。”徐槐努力让自己挤出一丝微笑,怀抱住徐槡,“阿槡,阿姐回来了,不要怕。”

    没错,徐家大郎是位女子,在外游学多年实则是经商,为了供弟弟读书,也为了父亲的买药钱。

    五岁前战乱不休,流民四窜;十岁时,新朝初定,百废待兴,国家重新人口普查,登记户籍,徐槐便是在那时被错录为男子,之后为了挣碎银几两,更是将错就错。

    徐槐轻拍徐槡的背,轻哄道:“阿槡告诉阿姐,父亲在哪里?好吗?”

    “父亲,父亲,”徐槡似是陷入惊恐,眼神变得迷离,声音也愈发颤抖,“父亲下,下了马车,他,他让我跑,快跑,可我……我啊!”说到这里,徐槡停住了,仿佛回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身子不自觉地往徐槐怀里缩了缩。

    徐槐连忙搂紧了他,安抚道:“好了,好了,我们不想这些了,阿槡不怕,jiejie在这呢。”

    “阿槐?你是阿槐?”背后传来一个略带迟疑的声音,徐槐身形一僵,缓缓转过身,只见一位中年大叔站在门口,眼中满是惊讶。

    徐槐愣了片刻,没想起这是谁。

    中年大叔身材魁梧,长着浓密的络腮胡子,穿的是上好的青丝绸布,不过衣角沾上些许灰尘,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的。他见到徐槐一脸迷茫,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牙齿,说道:“阿槐,多年不见,连舅舅都不认识啦?”

    “舅舅?”

    舅舅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吗?

    徐槐有些不敢置信,“您真的是舅舅?您不是……”

    “是我啊,阿槐。”

    宋彦眼眶微微泛红,说起从前,“当年我应召入伍,随义军北征,在一场大战中遭遇埋伏,身负重伤,同乡的刘五因伤回乡,带回来了我时日无多的消息,但实际上,义军首领之子,也就是当朝太子,为我寻来神医,救回了我一条命。只是那时局势动荡,也怕家中亲人担忧,我便继续在军中效力,如今大局已定,新帝登基,天下太平,我终于能回来寻亲了。”

    徐槐闻言,心中五味杂陈,“舅舅,您可知娘亲在前年已经因病去世,她临终前还念叨着没能见上您一面。”

    “什么?你娘亲她也走了?”

    宋彦喃喃自语,缓过神来,他重新看向面前两个半大的孩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如果他能早点回乡,妹夫是不是就不会……

    徐槐敏锐地捕捉到那个字,声音颤抖,“……什么叫‘也’,舅舅,父亲他真的出事了吗?”

    “对不起,阿槐。”宋彦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是舅舅不好,舅舅应该早点来寻你们的。”

    宋彦上前一步,拍了拍徐槐的肩膀,“你们的父亲早上已经安然下葬了。你们不用担心,以后舅舅养你们。”

    “谢谢您,舅舅,”徐槐努力不让泪水滴下,但还是止不住,“我想去父亲坟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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