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瓶邪】雪 (第6/6页)
晃起来。 身体分泌出的水液,在被yinjing带出时一点点往下流,蜿蜒地在大腿内侧淌过。水声越来越响。顶弄时的噗嗤声,rou体的拍击声,呜咽的呻吟,几乎把雪声完全地隐没了。 被扣在镜面上的手臂从弯折转为绷直,逐渐承担起大部分支撑的力量,腰部也塌下来。乳粒贴过冰冷的镜面,吴邪被刺激得清醒了些,混沌的眼睛瞄过去,又露出一点羞愤的清明。 似乎是想要把自己从塌着腰的状态解救出来,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要退着离镜面远一些,屁股摇晃着,胳膊也从被扣住的状态中不安分地挣动。 张起灵啧了一声,伸出手,在抽出性器时不轻不重地在扭动地侧臀上拍了一下。 “别动。”他说。过一会,又补充一句,“乖一点。” 吴邪呜咽了一声,湿漉漉的眼睛越过镜面看他,果然不再动了。 身体贴在冰凉的镜面上,起了一层薄雾。很快镜面也被捂热了。重新露出殷红的乳粒,欲色分明的口唇。吴邪的胸口、脸、手臂都贴在镜面上,只有腰部塌下,翘起汁水漫溢的臀xue。 吴邪在看他。 透过镜子里,吴邪张着嘴,半张侧脸压在镜子上,任由喘息和呻吟的热气泄漏出来,可以看见里面若隐若现的软舌。他乳粒刚刚被抚慰过,现在却被冷落,只有在被顶弄时撞上镜子,摩擦得又肿又红。吴邪还在轻轻地晃动胸口,用这样的方式刺激乳尖。 他眼睛失神了,完全的涣散,还隔着镜子在看他。 小狗。 他脑中如电如火地闪过这样一个称呼。 吴邪很聪明,也很厉害。他知道吴邪脑子里总有无数个千奇百怪的念头,但在他面前的大多时候,吴邪只表现得像个无忧无虑的小狗。 但吴邪只是个普通人。他能感觉到,吴邪总是在他面前压抑着什么。他好像画地为牢,把自己限制在某个界限之内,不再向他索取任何的承诺或者情绪。 只有在这些如露亦如电的时刻,那些不安、执着、恐惧终于跃出理智的平面,撕开粉饰的无畏,向他摇尾乞怜,所求的只不过是他的欲望。 爱欲……怜悯……控制……冲动……那些对他来说仍然陌生,但似乎不再被他排斥,也并非完全不可捉摸的欲望。 他身上的麒麟已经完全烧起来,青灰色的祥云从肩部延伸至小腹的位置。喘息热得如同山火,名字压在胸口,只要一张嘴,吴邪两个字的气声就随着呼吸崩落出来。 头发被汗完全打湿,从肩胛到手臂绷出起伏的线条。俯下身时吻落在吴邪的耳后,他余光看见镜子中自己的眼睛,完全的空茫。 顶弄越来越急,漫长的好像没有尽头。只听得见被撞碎的喘息声,交杂着吴邪在叫他。破碎或者尖鸣地。他用牙齿叼住眼前人的脖子。呼吸声像挟着九个太阳的飓风,贯入长白冰冷的雪洞。 突出的白精全溅到镜面上。吴邪酸软的腿再也撑不住身体,就要往下滑去,被扶在腰间的手勉强固定住。性器从发肿而红润的xue口中滑出,簌簌地射在腿根和臀瓣。 镜面前的狼藉无人收拾,吴邪转过身,脸上沾满不知什么时候激落的泪水,跌跌撞撞地要吻。被他扶着腰,两个人向后身叠身仰倒在床上。 唇舌撕咬的动作像在打架。嘴唇被咬破了,嘴里有铁锈混合着眼泪的湿咸味道。吴邪的心跳还如鼓擂,张起灵手抚上后颈,用指的关节在上面揉捏。 唇齿间撕咬的动作终于缓和下来了,变成小动物一样的舔舐和交缠。 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福建的温度太高,日出之后不久就会化掉。他听得见远处有了邻户用耙犁扫开地面的响动。后山簌簌声之中,大概有动物正在出窝和捕食。再之后,鞭炮噼啪的爆响,和火药的硝石味道接踵而至。 吴邪蜷在他怀里,他没有把手从吴邪的后颈上拿下来,或是贪恋上面的温度,或只是别的什么。呼吸声从急促逐渐变缓。心率趋于平稳,张起灵听着心跳的节奏,是一分钟六十七下。 他从床头的纸巾盒里抽出两张纸,擦干吴邪腿上透明或乳白的体液。纸叠好,暂放在床头。又往窗外看。 雪云彻底散开前,吴邪再次睡着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