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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算盘崩珠 微H [体外接吻/自慰表演] (第7/7页)
世面”。她这次,真的做错了。 沉默地落在后面一步,跟着他走,不知不觉就到了一辆品牌和车牌都合规的公车旁。 上了后排,才发现另有玄机 ,居然改装了高顶全隔断。金嘉善又有改观,龚玉露在褚星想往土皇帝方向发展吗。 进了私密空间,龚玉露就倾身靠近,鼻尖几乎凑上她颈部温热的肌肤,“我是来找乐子的,懂吗?” 金嘉善被他欲望赤裸的语调惊住,才明白他在答她“你来干什么”的问题。但龚玉露不理会她一瞬的颤抖,享受般吃吃笑着,“花了钱,就得接受服务。” “嘉善……”他流里流气,哑声喊。 热气喷在后颈,金嘉善并未被吓到,冷静地推开他,“如果你这么想,那就放我下车。” 计划通。 龚玉露交叠起西裤包裹的细长双腿,尖头皮鞋与九分裤辉映出错落雪白的脚踝。一身薄天鹅绒西服被他以华丽饰品搭配,侵略感朦胧而尖锐 。诸般有攻击性的美到床上皆会化为对方最激烈的征服与男娼最放浪的呻吟,他屡试不爽。 他都灌过了,实在不想再去妹子身上上工,特别是金嘉善,吓退她正好。 而且在这车上让他想念一个人。 新秘书一直坐副驾驶,他的满虞可不是这待遇。他和满虞最后的时光里,青年总是在后座中央,习惯性倚在他的肩头。 满虞做他秘书的第一天,叫他龚市长,第二日就成了自己人,喊市长。相识一些时日,龚玉露让他换个称呼,满虞不像其他年轻孩子喊叔,也不喊龚哥。 满虞脱口而出,“哥!” 疯了,真是疯了。 终于他看见满虞豆芽菜般的身板,却有根粗长似驴的阳具,插在他妻子的身体里。 龚玉露自认有本钱,但青年的yinjing太大了。 他嫉妒得红了眼,妻子的性器感受不差,但绝比不上cao他舒服。 满虞内向怯弱,被他亲手带得爱说爱笑。他几百个日夜养出来的宝贝,碰都不敢碰,他的妻子祝晶就这样轻易地得到。 他做梦都想被满虞透啊。 更可笑,捉jianian的前天晚上,满虞还和他睡在酒店的同一张床上。 那么多年,异时异处,他长久执念简化为:但求一睡徐度一。无论暧昧的话语,抑或有意的接触,他自信不会再动心了。 为这些手腕愿意卖命是一回事,那和忠诚异质,又不及爱情。而满虞是他的爱情。离婚让他认清,别离让他认清: 他只愿意把心掏给他了。 龚玉露愉快决定改天去晚湖调研,顺便教教他,那孩子没有他怎么行。耐下性子接着应付眼前麻烦。 “为什么?”他佯作不知他的行为有多容易让女性感到性侵威胁。 金嘉善皱起作为金家人标志的剑眉,勉强拿出她在基层时当一把手的气质,“可是,我和鹿姨说,我想cao男人。” 他满眼惊喜,衣物遮掩下的后xue反射性翕张起来,小meimei,你不早说。 金嘉善大惊地望着他。 他暧昧地喟叹,叹息余音像接吻拉出的银丝般缠绵yin靡,几成叫床,“石花玉是假的,费企疆倒是真的。” 她震惊得瞳仁发亮,是她想的那个,和叔爷爷斗了大半辈子,最终落马的前国务卿? 金嘉善本来可以做圣贤,可惜全被龚玉露一句话给毁了。 cao!他连她爷爷辈都给上。 婊子撒谎成性,性瘾上来了就不管不顾地乱说。不必扒了裤子看他已经泌出前精的性器,单看他泛起渴欲水雾的双眼,就知他说的话可信度如何了。 六年前,徐度一正是靠替代号二捕代号三,才得以进入金恩志的视野。 他哥抓过的人,四舍五入等于他睡过了。他得意地想。 龚玉露想被某人搞,但是显然今晚要搞他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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